现代音乐
原创音乐制作的技术和思维训练,他的独奏曲《琵琶辞》(2006)以及后来为琵琶与弦乐队而作的室内乐协奏曲《行空》 (2012)仅从泛音切入,以小见大,唐建平与姚盛昌并不执念于技巧与演奏法,却凭借自己对中国民乐的感性认知与卓越的旋律写作能力外加优美质朴的情感表达来写琵琶,用具有古典美与历史感、可听性突出的旋律本身来与琵琶进行“模糊对接” ,协奏曲《春秋》 (1994)与《唐韵》 (1998)就是这样而深入人心,是“传统语汇”的当代作品。
贾国平为琵琶与打击乐创作的室内乐《碎影》(2003)的音乐
伴奏带制作素材来自于传统琵琶曲。作曲家曾对琵琶传统作品尤其是林石城先生编撰的琵琶谱进行过扎实地学习和研究,林先生集大成式的收集整理、汇总提炼不光涉及琵琶乐器法、演奏法,难能可贵的是其著述、乐谱和乐曲解说涵盖了琵琶史论、乐论、文献、谱本等各个方面,令后学者既能从微观上详尽了解细节,又能从宏观的历史和文化层面把握琵琶发展的脉络。
朱世瑞则以自己的理解重新定义琵琶的演奏法与记谱,要演奏他的
企业歌曲作品,首先要学会他自创的记谱法(一行谱记右手,一行谱记左手,一行谱记演奏部位,包括弦序),这就需要演奏者打破多年训练的读谱和演奏习惯,重新建立视、奏思维体系,可看做是用理性的创造来挑战以惯性为基础的传统。
将改变了定弦后的四条弦上能被听见的所有泛音作为音高素材,从极限进入无限。泛音是演奏法的一个限制,被用好了,就能化身为一个立意。音色方面,泛音的虚与按音的实、泛音的虚与空弦散音的虚两两对照,再加上复杂的节奏编排,这些虚虚实实的“点”旋即被作曲家“玩”得风生水起,既满足了演奏者在技术追求上的好胜心,又创造出全新的听觉经验。
,并由此开启琵琶艺术的未来方向。传统的“源”在创作的“流”中获得新生命,而后者则从前者中继承血脉,保证其文化基因的代代相传,这对于作曲家是极其重要的文化滋养和美学指引。
唱片公司在创作《碎影》时并不回避传统,曲中碎片式的乐句是他对琵琶传统音乐的印象,是主观的,个人化的。